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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叶迟一思考，脑子就嗡嗡作响，他顺势坐在椅子上，按住了太阳穴的位置，“脑子有点疼。”

“是不是不舒服，我看还是先带你回去吧！”秦小婉担心道。

江野和姜姒也起身说道：“反正也吃得差不多了，我们先回去吧。”

江野说着，便扶起叶迟往门口而去。

姜姒和秦小婉走在最后面。

看着秦小婉担心的样子，姜姒宽慰道：“小婉，别太担心了，南叔叔已经把-12带回国内了，相信要不了多久，苏意修给的是不是解药，就有定论了。”

秦小婉嗯了一声：“但愿那就是真的药剂吧。”

看到叶迟受苦，秦小婉的矛盾就不复存在了，她只希望叶迟可以服用下解药，不用这么痛苦。

四人一起回到了医院，医生给叶迟检查了一番，并没有发现什么大碍，秦小婉的脸上，却没有浮现笑意。

她能感觉到，叶迟的变化，绝对不是没事。

可她又不知道，叶迟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变化。

你的小凌

夜里，姜姒和江野都走了之后，秦小婉便将灯关了，黑暗中，秦小婉依旧可以感觉到，叶迟根本就没有睡。

“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秦小婉轻声问道，似是害怕打破什么。

叶迟睁着眼睛看天花板，满脑子都是叶天明今晚跟他说的话，只是一想起这些话，他就免不了要思考，到底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这一思考，脑子必然又是一阵阵的刺疼。

好在黑暗中，秦小婉看不到，不会又把医生叫过来。

他并非铁石心肠，也能感觉到秦小婉对自己的好，可她对他的好，和让他和裴凌不相见，是不冲突的。

“有件事，你一直没有回答我。”叶迟开口了，他还是想听听秦小婉是怎么说的，“我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

秦小婉也望着天花板。

她的眼神是迷离的。

一旦告诉叶迟，他是被注射药物变成这样，那就避免不了要提到裴凌，可秦小婉不希望提到裴凌，裴凌是她心里永远也迈不过去的一个坎，何况，他和裴凌结婚也是事实。

一旦叶迟知道他和裴凌已经结婚，想要回到裴凌身边，那她又有什么资格什么身份阻止叶迟呢？

“这个问题，我还是不能回答你。

也许有一天，你想起了一切，就不用我回答你，你自己就可以回答你自己。”

叶迟眼底闪过失望的光芒：“我还会想起来吗？”

“会的吧。”

叶迟深深地闭上眼睛，良久，他才又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说道：“小婉，我和你离婚，你是不是很恨我？”

秦小婉笑了一下：“是呀，你和我离婚的时候，我的确是很恨你，不过我现在一点儿也不恨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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