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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老油条寄来个包裹,裹了三层牛皮纸,里面是半瓶浑浊的液体,瓶底沉着些黑色的碎屑。附信上的字迹歪歪扭扭:“胖爷我在秦岭山脚下的铁匠铺翻到的,老铁匠说这是过山煞的煞核融的水,能治跌打损伤。对了,他说那锤子上的红布磨破了,让你有空寄块新的过去。”
吴畏把液体倒进个青瓷碗,煞核碎屑在碗里缓缓旋转,聚成个小小的漩涡,像极了深渊之门的裂缝。他突然想起守脉玉里的血丝,用银针蘸了点液体滴在玉上,血丝瞬间沸腾起来,在玉里冲出条细小的通路,通向朱雀纹的眼睛。
“这不是治伤的……”吴畏盯着通路,这分明是在模拟地脉珠的流转,“是望气人在教我们怎么引导地脉。”
夜里,洛阳城突然晃了晃,桌上的青瓷碗摔在地上,煞核液体溅在墙上,竟渗进砖缝,显露出里面的东西——不是泥土,是层薄薄的金箔,上面刻着无数细小的朱雀纹,像张巨大的网,罩着整座洛阳城。
“怎么回事?”三叔公扶着门框进来,手里的旱烟杆抖得厉害,“莫不是地震了?”
吴畏摸出守脉玉,玉里的血丝已经红得发黑,像要滴出来。他冲到院里,抬头看向秦岭的方向,黑夜里隐约有红光闪烁,比血月的颜色更深,是地脉珠在异动!
“三叔公,洛阳城的地基下,是不是埋着什么?”吴畏盯着墙上的金箔,这绝不是普通人家能有的东西。
三叔公叹了口气,从祠堂的横梁上摸出本线装书,纸页都快散了:“你爷爷没骗你,这老宅是明朝的守脉人建的,地基下埋着根镇魂钉,和你带回来的那根是一对。洛阳城能安稳这么多年,全靠它镇着。”
书里夹着张地契,上面写着“永乐年间,赐守脉人吴氏”,地契的角落画着个小小的符号,和龙涎窟石壁上的“避骨道”标记一模一样。
“守脉人……”吴畏突然明白,他们吴家世代守的不是洛阳城,是秦岭地脉的延伸,“那根镇魂钉,现在怎么样了?”
三叔公的脸色沉了下去:“前几年修地铁,施工队挖断了地基,镇魂钉松动了。我本想告诉你,又怕你刚从秦岭回来,经不起折腾……”
话音未落,院子里的石榴树突然剧烈摇晃,树根处裂开道口子,里面冒出黑色的雾气,和深渊之门的影煞一模一样!雾气里伸出只青黑色的手,指甲上缠着半截红布,正是过山煞的煞影!
“他娘的!这玩意儿怎么追到洛阳来了!”吴畏摸出工兵铲,却发现铲子上的红布不知何时变成了黑色,像被尸煞液染过。
守脉玉在这时突然发烫,吴畏把玉按在裂缝上,黑雾瞬间被逼退,裂缝里传来阵刺耳的嘶鸣,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挣扎。他突然想起望气人的话——地脉是连在一起的,深渊之门的异动,会顺着地脉传到洛阳。
“三叔公,那根镇魂钉在哪?”吴畏喊道,黑雾已经漫到门槛,院里的青砖开始发烫,像龙涎窟里的岩浆。
三叔公掀开祠堂的地砖,露出个黑漆漆的洞口,里面传来阵阵寒气:“就在下面,是明朝的老物件,不知道还管用不。”
吴畏抓起镇魂钉钻进洞口,地道里弥漫着股腐朽的气息,墙壁上的朱雀纹已经褪色,只有靠近镇魂钉时才会亮起微弱的光。尽头立着根半埋在土里的黑钉,比他带回来的那根粗三倍,钉头嵌着的地脉珠碎片正在闪烁,像颗濒死的心脏。
“原来如此……”吴畏把自己的镇魂钉往黑钉上靠,两根钉子一接触,立刻爆发出刺眼的红光,地道剧烈震动,裂缝里的黑雾发出痛苦的嘶吼,渐渐消散。
当他爬出地道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石榴树的裂缝愈合了,只是树干上多了圈金色的纹路,像道新的年轮。三叔公正蹲在门槛上抽旱烟,烟杆上的铜锅亮得反光——是用幼龙的伴生鳞擦过的。
“看来你爷爷说得对,”三叔公递给吴畏一袋旱烟,“守脉人哪有什么安稳日子,秦岭的地脉跳一下,咱们就得提心吊胆。”
吴畏把两根镇魂钉并排放在供桌上,晨光透过窗棂照在上面,投出两道交叉的影子,像个巨大的“镇”字。他知道,这不是结束,洛阳城的震动只是个开始,秦岭的地脉珠还在躁动,三百年后的血月还在等待,他们能做的,只有守着这根镇魂钉,等着下一次异动。
半个月后,小马寄来封信,信里夹着片凤凰胆的碎渣,用红布小心包着。“畏哥,我在洛阳博物馆看到块玉佩,和白衣姑娘的衣角料子一样,上面刻着‘轮回’二字,馆长说这是明朝的物件,出土于秦岭山脚下的一座古墓。对了,我托人查了地质队的档案,五十年前失踪的那队人里,有个女队员姓白,和白衣姑娘一个姓。”
吴畏把碎渣放在守脉玉旁边,碎渣立刻和玉里的血丝融在一起,显露出个模糊的人影——个穿白大褂的姑娘正在勘探队旗上绣朱雀,眉眼和白衣人有七分像。
窗外的铜铃又响了,这次不是少年,是只信鸽,腿上绑着个小竹筒。竹筒里是片干枯的地脉花瓣,花瓣上用朱砂写着行小字:“海眼的冰化了,幼龙开始蜕鳞了。”
吴畏把花瓣夹进那本线装书,书里的地契突然泛起金光,显露出新的字迹:“三百年为期,守脉人吴氏,当传朱雀符于后人,直至双子朱雀同归。”
秋雨还在下,老宅的门槛被踩得发亮,像条连接洛阳与秦岭的通路。吴畏摸出青铜符,符上的朱雀纹在烛光里闪闪发亮,映着他的影子,和墙上那对交叠的朱雀重合在一起。
他知道,这不是结束。秦岭的地脉还在跳,幼龙在海眼蜕鳞,守脉玉里的轮回血正在凝聚,三百年后的血月虽然遥远,但该来的总会来。
就像爷爷当年守着这根镇魂钉,就像望气人守着秦岭的山眼,他也会守着这座老宅,守着这半块青铜符,等着下一个从秦岭来的消息,等着三百年后那个注定要踏上寻脉之路的后人。
雨夜里,洛阳城的地基下,那根松动的镇魂钉正在微微发烫,和秦岭深处的另一根遥相呼应,发出只有守脉人能听见的嗡鸣。这嗡鸣里藏着无数故事——吴畏的,老油条的,小马的,白衣人的,还有那些沉睡在秦岭深处的朱雀与骨龙。
而这些故事,还在继续。就像那根永不熄灭的镇魂钉,就像那轮总会升起的血月,就像洛阳城老宅里,永远亮着的那盏油灯,等着某个雨夜,被推门而入的脚步声惊醒。
吴畏往油灯里添了点油,火苗“腾”地窜高,照亮了墙上新刻的一行字:“秦岭的地脉,还在跳。”
他知道,下一次异动,不会太远了。
洛阳城的雪下得比往年早,刚进腊月,青石板路就覆了层薄冰。吴畏踩着冰碴子往老宅走,怀里揣着个温热的砂锅,里面是给三叔公炖的羊肉汤——老人前几日受了寒,咳得直不起腰,只有秦岭山脚下采的麻黄才能压得住。
刚拐过街角,就见老宅门口站着个陌生姑娘,穿件洗得发白的蓝布棉袄,手里拎着个藤条筐,筐里铺着红布,放着块巴掌大的玉佩,玉上沁着血丝,和守脉玉的纹路如出一辙。
“您是吴畏先生吗?”姑娘的声音带着秦岭口音,尾音微微发颤,“我叫白灵,从太白山来的。”
吴畏心里猛地一跳,盯着那玉佩:“这玉……哪来的?”
“是我奶奶留给我的。”白灵把玉佩捧起来,玉里的血丝在雪光下缓缓流动,“她说我满周岁时,这玉突然渗出血丝,让我二十岁生日这天来找洛阳的吴家人,说您能看懂玉里的东西。”
进了堂屋,三叔公正围着炭火盆烤火,见白灵手里的玉佩,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着她半天说不出话。吴畏把羊肉汤倒进粗瓷碗,递过去:“先暖暖身子,慢慢说。”
白灵捧着碗,指尖在玉佩上摩挲:“我奶奶说,她年轻时候在秦岭当守林员,救过个穿中山装的先生,先生送了她这玉,说能保平安。去年她走之前,说这玉里困着个‘老朋友’,得靠吴家人的血才能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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