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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后门!”婆婆拽着我们往柴房后墙跑,那里有个狗洞,钻出洞就是片茂密的竹林,竹节上都刻着细小的云雷纹,“顺着竹节走,能到焚铃窟的后山。”
竹林里的风带着哨音,像无数只铃铛在同时摇晃。跑出半里地,王奎突然拽住我的胳膊,指着前方的竹林缝隙——月光下,十几个黑衣人正举着洛阳铲挖地,泥土里翻出些青灰色的骨头,每节骨头上都钻着小孔,穿在红绳上,像串被遗弃的风铃。
“他们在找‘铃骨’。”王奎的声音发颤,“铃守说,用三百根铃骨铺成路,才能通到焚铃窟的正门。”
我们贴着竹林边缘往山上爬,竹节上的云雷纹越来越清晰,到半山腰时竟在竹身上组成了完整的图案,与子明铃的纹路如出一辙。最粗的那根楠竹里藏着个暗格,里面放着卷羊皮地图,画着焚铃窟的剖面图,窟底的位置标着个铃铛形状的符号,旁边写着“铃母棺”。
“原来铃母的棺材不在溶洞。”我摸着地图上的朱砂线,那是条从焚铃窟通往瓦窑村的密道,“他们把她藏在这儿,用全村人的血养着。”
王奎突然指向山顶:“看!”
夜雾里浮着片暗红色的光,像烧红的烙铁浸在水里。隐约能听见铁器碰撞的叮当声,夹杂着女人的哭泣,哭声里裹着细碎的铜铃声,听得人骨髓发麻。
“是铃母在哭。”婆婆不知何时跟了上来,手里的铜铃用红绳系在拐杖上,“焚铃窟的火点起来了,他们要烧了铃母炼子母铃。”
爬到山顶时,焚铃窟的全貌终于在眼前展开。那是个巨大的火山口,内壁的岩石被熏得漆黑,窟底的火堆上架着口青铜棺,棺身的铃铛纹样正在火光中扭曲,像活过来的蛇。铃铛棺周围站着几十个黑衣人,每人手里都举着只青铜铃,随着铃守的哨声整齐摇晃,铃口对准棺材,发出低沉的嗡鸣。
铃守依旧戴着青铜面具,站在火堆旁念着晦涩的咒语。他手里的人脸铃比其他人的大一圈,铃口卡着颗青灰色的珠子——是铃魂核!暗河漩涡里失落的铃魂核,竟被他捡去了。
“时辰到了。”铃守举起铃魂核,朝着青铜棺掷去。珠子撞在棺盖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棺材突然剧烈震动,棺身的铃铛纹样亮起红光,与黑衣人手里的铜铃产生共鸣,整个焚铃窟都在嗡嗡作响。
青铜棺的盖子缓缓打开,里面躺着的却不是铃母的尸体。无数根白草从棺底钻出来,交织成个女人的轮廓,长发垂落的地方,每根发丝都是由细小的铜铃串成,随着她的呼吸轻轻作响。最诡异的是她的脸,竟是由无数张婴儿的脸组成的,眼睛的位置是两个黑洞,正渗出红色的眼泪,滴在棺底的白草上,长出一朵朵血红色的花。
“是铃母的怨念所化。”婆婆的铜铃突然发烫,“她被亲生父亲活埋,又看着孩子被炼成铃魂,怨气太重,早就不是人了。”
铃守突然摘下面具,露出张年轻的脸,眉眼间竟和子明侯有几分相似。他朝着青铜棺跪下,额头抵着滚烫的岩石:“先祖在上,今日焚铃窟开,必让子明氏重掌铃权!”
黑衣人纷纷举起铜铃,朝着铃母的虚影摇晃。无数道黑气从铃口涌出,钻进虚影的黑洞眼睛里,她的轮廓越来越清晰,白草组成的手臂突然伸长,抓住离得最近的黑衣人,往嘴里塞去。那黑衣人连惨叫都没发出,就被白草缠成了个粽子,几秒钟后就化作截青灰色的骨头,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快阻止他们!”王奎拽着我往窟底跑,“等她吞噬够了魂魄,就再也收不住了!”
我们顺着岩壁上的藤蔓往下滑,快到窟底时,子明铃留下的胸口印记突然发烫。铃母的虚影似乎察觉到什么,黑洞眼睛转向我的方向,白草手臂带着呼啸的风声扑过来,上面的铜铃发出刺耳的尖啸,震得我头晕目眩。
婆婆突然将手里的铜铃朝我扔过来:“接住!这是‘镇母铃’,子明侯当年特意炼来镇住她的!”
铜铃落在我掌心的瞬间,胸口的印记爆发出红光,与镇母铃产生共鸣。白草手臂撞在红光上,发出滋滋的响声,草叶上的铜铃纷纷碎裂,露出里面的婴儿指骨。铃母发出痛苦的咆哮,虚影开始扭曲,组成她脸的婴儿脸纷纷尖叫,像是在反抗。
“毁了铃魂核!”婆婆的声音在焚铃窟里回荡,她正被几个黑衣人围攻,拐杖上的红绳被扯断,镇母铃的另一半落在地上,被乱脚踩成了碎片,“铃魂核是她的根!”
我这才注意到,铃魂核正嵌在铃母的眉心,发出幽幽的青光,源源不断地往她体内输送黑气。铃守站在不远处,举着把青铜剑,剑穗上的玉坠和子明侯的一模一样,显然也是子明氏的后代。
“拦住他!”铃守朝着黑衣人下令,自己却朝着青铜棺走去,手里拿着个火把,“就算毁了铃母,我也要拿到‘铃经’!”
王奎突然扑向铃守,死死抱住他的腿。火把掉在地上,点燃了地上的油脂,火苗顺着白草往青铜棺蔓延。铃守怒吼着用剑柄砸王奎的头,鲜血顺着王奎的额头往下流,滴在白草上,竟让那些草叶纷纷蜷缩起来,像是害怕这血。
“我的血……有用……”王奎突然笑起来,用碎瓷片划破掌心,将血往铃魂核的方向抹,“老陈……快……”
我握紧镇母铃,朝着铃母的虚影冲过去。红光在身前形成道光盾,撞开白草手臂,直逼她眉心的铃魂核。那些组成她身体的白草突然疯狂生长,将我缠了个结实,草叶上的铜铃响成一片,无数个婴儿的哭声钻进耳朵,像是要把我的魂魄都吸出去。
胸口的印记越来越烫,子明铃的力量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我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觉醒,眼前突然闪过无数画面:子明侯活埋女儿的场景,铃母抱着婴儿被白草吞噬的场景,还有无数个像王奎一样被当作祭品的人……
“啊——”
我发出一声长啸,镇母铃突然爆发出耀眼的红光,将所有白草都震得粉碎。铃魂核从铃母眉心脱落,在空中发出一声悲鸣,朝着我的方向飞来。我伸手接住它,青灰色的珠子在掌心发烫,上面的孔洞里渗出黑色的液体,像是在哭泣。
铃母的虚影失去了铃魂核,开始快速消散,组成她身体的白草纷纷化作青烟,只留下无数只细小的铜铃,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在进行最后的告别。
焚铃窟的震动越来越剧烈,岩壁上的岩石不断掉落。铃守趁着混乱,从青铜棺里摸出一卷兽皮,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文字,正是他要找的铃经。王奎想阻止他,却被他一脚踹倒,撞在燃烧的白草上,瞬间燃起了火苗。
“王奎!”我冲过去想灭火,却被突然掉落的岩石挡住了去路。王奎在火里挣扎着,朝着我的方向伸出手,嘴里喊着什么,声音却被岩石坠落的轰鸣淹没。
铃守拿着铃经,朝着焚铃窟的另一个出口跑去,那里有个被藤蔓遮掩的石门,门楣上刻着个巨大的铃铛图案,正是羊皮地图上标注的密道入口。我想追上去,胸口的印记却突然剧痛,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体而出。
焚铃窟的顶部开始大面积坍塌,火光中,我看见无数只铜铃从岩壁里滚出来,朝着密道的方向滚动,像是在追随铃守的脚步。婆婆的尸体躺在不远处,手里还攥着半截镇母铃,脸上带着解脱的笑容。
我知道不能再等了,最后看了眼火中的王奎,转身朝着另一个出口跑去。身后传来惊天动地的巨响,焚铃窟彻底塌了下去,将所有的罪恶和悲伤都埋在了地下。
跑出焚铃窟时,天已经蒙蒙亮了。山脚下的瓦窑村升起了袅袅炊烟,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我摸了摸胸口的印记,那里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有掌心的铃魂核还在微微发烫,上面的孔洞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轻轻跳动,像是颗微小的心脏。
远处的公路上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知道,铃守带着铃经跑了,他肯定会用铃经做更可怕的事。而王奎……我不敢再想下去,只能握紧铃魂核,朝着公路的方向走去。
口袋里的镇母铃突然响了一声,清脆悦耳,像是在提醒我:这场跨越千年的恩怨,还远远没有结束。那些散落的铜铃,那卷神秘的铃经,还有子明氏隐藏的秘密……都在前方等着我。
路还很长,我必须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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