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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下午,天工们在菜园旁的院落里开了工坊,红泥坳的人都来学活铸。天工教孩子们用星巢的丝编铜鸟,编好的鸟会自己飞,翅膀上的星纹能映出他们的笑脸;教女人们用银滩的盐给铜器上釉,釉色会随着心情变化,开心时是金色,难过时是铜绿;教男人们用地火的铜铸农具,农具会自己找到最适合的土地,犁过的田会长出带铜纹的稻穗。
穿工装的老人学活铸时,把自己对红泥坳的念想都铸进了拐杖,拐杖头的三足鸟突然能说话,会提醒他哪里的路滑,哪里的铜器需要修补,夜里还会飞到重生茧的位置,给天工们带去野菊的露水。老人摸着拐杖笑,说这是他爹托天工送来的礼物,让他继续守着红泥坳的铜。
货郎的儿子用万物模铸了面新的归墟镜,镜面里同时映出五个地方的景象:红泥坳的野菊在开,星巢的铜鸟在飞,地火的岩浆在流,归渊的船在漂,铜屿的稻在长,银滩的盐在结晶。最神奇的是,镜里的人影会互相串门,铜屿的渔民能在镜里帮红泥坳的人收稻,银滩的守坛人能在镜里教天工们采盐,像五个地方的人早就住在一起。
三天后,天工们的工坊正式开张,门口挂着块铜制的匾额,上面的匠语拼成“四海铸坊”,匾额的边角缠着野菊藤,藤上的花苞在夜里会发光,像天工们的眼睛在笑。第一个来铸器的是货郎的儿子,他想铸个能装下所有故事的铜盒,天工们往万物模里撒了把四海的土,铸出的铜盒表面会自己显影,放进去的铜器是什么故事,盒面上就会映出什么画面,放进去野菊籽,就会映出红泥坳的春天;放进去星砂,就会映出星巢的夜空。
红泥坳的孩子们最爱往铸坊跑,天工们会用万物模给他们铸会飞的铜蜻蜓,蜻蜓的翅膀上刻着匠语,飞到哪里,哪里的铜器就会跟着响,像在唱天工们的歌。有个孩子铸了只铜制的小喇叭,吹出来的声音能让地火的铜珠发光,让归墟镜的影像更清晰,天工们说这孩子有天工的天赋,以后能成为红泥坳的第一个本地天工。
当第一缕秋风吹过红泥坳时,万物模突然发出金光,天工们说这是四海的灵气已经满了,该把万物模藏回地火,让它继续滋养天工的魂魄。货郎的儿子把自己铸的铜盒放进地火,盒里装着红泥坳每个人的铜器碎片,天工们往盒上撒了把野菊籽,盒子在地火里慢慢变成新的重生茧,表面的纹路是五个地方的地图,像把四海的故事都封进了时光。
天工们离开那天,红泥坳的人都来送行。他们没有回到星巢,而是分成五路,一路去星巢守铜鸟,一路去地火守岩浆,一路去归渊守船,一路去铜屿守稻,一路去银滩守盐,每个天工手里都拿着个铜制的野菊,说等万物模再次醒来时,他们会带着四海的新故事回来。
货郎的儿子站在望月坪的地火洞口旁,看着天工们的身影消失在雾里,手里的铜盒突然发烫,盒面上映出天工们在四海的新模样:星巢的天工在教铜鸟说匠语,地火的天工在给岩浆编铜网,归渊的天工在船帆上绣野菊,铜屿的天工在稻穗上刻星纹,银滩的天工在盐晶里种铜草。盒底的匠语慢慢浮现,翻译成红泥坳的话是“四海同源,铜魂不散”。
红泥坳的铜器还在继续生长,活铸的农具让土地越来越肥沃,活铸的铜器让日子越来越红火,活铸的归墟镜让五个地方的人越来越亲。穿工装的老人说这就是天工们回来的意义,不是让红泥坳独自美丽,是让四海的灵气都聚在这里,让铜器不再只是冰冷的金属,是会呼吸的故事,会生长的念想,会把所有的远方都变成家门口的风景。
夜里的红泥坳,铜器的响声里多了天工们的匠语,像在唱首永远不会结束的歌。货郎的儿子躺在铜铺的阁楼里,听着铜盒映出的四海故事,听着归墟镜里传来的笑声,听着野菊在窗台上开花的声音,突然觉得红泥坳的铜从来就没被局限在山坳里,它们早就随着天工的脚步,去了四海,去了星巢,去了所有需要铜魂的地方,只是无论走多远,总会带着野菊的香回来,像所有离家的孩子,最终都会扑进母亲的怀抱。
铜铺的钟声又响了,声线穿过夜空,往五个地方的方向飘,带着天工的匠语,带着野菊的清香,带着红泥坳的念想,像在告诉每个听到的铜魂:红泥坳的故事还在继续,就像地火永远在燃烧,星巢永远在闪烁,四海的铜器永远在响,而我们,永远在时光里等你回来,等下一次重生,等下一段故事,等万物模再次打开时,能笑着说:你看,红泥坳的铜,又长出了新的花纹。
立秋的露水在红泥坳的铜器上凝成霜花,货郎的儿子蹲在四海铸坊的门槛上擦拭铜盒,盒面突然映出片陌生的沙漠,沙丘的纹路是串匠语,拼出“流沙藏骨,铜灯引魂”。他刚要合上盒盖,沙漠里突然升起盏青铜灯,灯芯的火苗是绿色的,照亮了沙下的景象:无数铜制的骨架在沙里伸展,肋骨间缠着野菊藤,藤上的花苞嵌着半块天工鳞。
“是‘流沙洲’,”穿工装的老人背着铜壶来送野菊酒,壶嘴的三足鸟突然转头,喙里吐出片铜叶,叶上的地图标着流沙洲的位置,在银滩以西三千里,“我爹临终前说过,西晋有批天工带着万物模的残片去了西域,想在流沙里铸座‘镇沙塔’,结果被沙暴埋了,铜灯是他们留的路标,灯芯烧的是地火的铜屑。”老人往铜盒里倒了些酒,沙漠的影像突然晃动,沙粒里浮出些齿轮,与红泥坳的匠语纹路完全吻合。
小菊从铜盒的缝隙里钻进去,再出来时尾巴缠着根铜制的锁链,链环上的沙粒在阳光下变成金色,落在地上拼出个“危”字。货郎的儿子捡起锁链,链环突然自动旋转,展开成幅沙画:镇沙塔的塔尖露在沙丘外,塔身刻满了天工的匠语,塔底的地火正在熄灭,守塔的天工魂魄被流沙缠住,手里还举着半块万物模,模腔里的野菊纹已经被沙粒磨平。
“流沙洲的地火快灭了,”阿镜举着药书赶来,书页上的流沙图谱正在褪色,画着镇沙塔的墨迹变成灰黑色,“药书里说流沙洲的沙会噬铜,只有用四海的铜器融成的液,才能让地火复燃。”她往铜盒里撒了把归渊的铜珠,沙漠影像里的铜灯突然变亮,沙下的骨架开始轻微颤动,像在回应。
小年带着村里的铁匠往熔炉走,炉里的铜水正在沸腾,他往里面扔了块星巢的铜丝、半片归墟镜、银滩的盐晶和铜屿的稻壳,铜水立刻变成五彩的液,泛着淡淡的金光。“这是‘四海铜’,”小年用长勺舀起铜液,液珠在半空凝成颗小星,“天工们说过,四海的铜器融在一起,能抵住任何侵蚀,当年镇沙塔的塔基就是用这铸的。”
当天夜里,货郎的儿子做了个滚烫的梦。他站在镇沙塔的塔顶,手里举着铜灯,灯芯的绿火照亮了沙下的天工魂魄,他们的嘴在动,说的却是红泥坳的方言:“沙下有‘定沙珠’,嵌在塔心的地火里,珠碎则沙平,珠存则塔安。”梦醒时,铜盒里的青铜灯影像正在闪烁,灯芯的火苗突然窜高,在墙上烧出条通往西的路,路上的里程碑都是铜制的野菊。
三日后,货郎的儿子带着四海铜和铜灯踏上西行的路,独轮车的铜轴缠着小菊的锁链,每转一圈就会弹出颗铜珠,珠里映着红泥坳的景象:穿工装的老人在给镇魂碑添铜砖,阿镜在药书里补画流沙图谱,小年在熔炉前教孩子们铸器。路过银滩时,守坛人往车上装了袋盐晶,说撒在流沙里能让沙粒暂时凝固;经过铜屿时,渔民们送了张用铜丝织的网,说能接住沙里的铜器残片。
进入流沙洲的地界时,铜灯突然自己亮了,绿火在沙上投下条清晰的轨迹,跟着轨迹走了半日,果然看见座半截露在沙外的塔尖,塔砖上的匠语在绿火下闪闪发亮,拼出“镇沙塔”三个字。货郎的儿子往塔基撒了把盐晶,沙粒立刻停止流动,露出个狭窄的入口,里面渗出些铜绿色的液珠,是天工的魂魄在哭。
塔内的地火池果然快熄灭了,仅剩的火苗像风中的残烛,池边的万物模残片已经蒙上层灰,模腔里的野菊纹几乎看不见。货郎的儿子往池里倒了些四海铜液,液珠落水的瞬间,火苗突然窜起三尺高,池壁的匠语开始发光,映出天工们铸塔的场景:有人在塔砖上刻镇沙咒,有人在地火池里埋定沙珠,最年长的天工正把野菊籽撒进模腔,说要让塔心长出红泥坳的春天。
“定沙珠在塔心的铜柱里,”货郎的儿子听见天工的魂魄在说话,他顺着发光的匠语往塔上爬,每级台阶的铜砖都在发烫,“沙暴来临时,我们把珠嵌进柱里,才保住半座塔,现在只有用红泥坳的野菊根能把它取出来。”
塔心的铜柱果然嵌着颗拳头大的铜珠,珠表面的沙粒在绿火下变成粉末,露出里面的野菊纹,与红泥坳的镇魂碑如出一辙。货郎的儿子往柱缝里塞了把野菊根,根须立刻缠住铜珠,轻轻一拽就拔了出来,珠脱离柱体的瞬间,整座塔突然震动,沙下的骨架都站了起来,举着铜制的工具往塔顶爬,像在帮忙修复塔身。
当定沙珠放回地火池时,池里的火苗突然变成金色,顺着塔砖的缝隙往塔顶蔓延,所过之处,匠语都活了过来,在墙上织出张巨大的网,网住了正在逼近的沙暴。货郎的儿子往塔顶的铜灯里添了些四海铜液,灯芯的绿火变成金色,照亮了三千里外的红泥坳,铜盒里的影像与塔灯的光重叠,红泥坳的人能清晰地看见镇沙塔在发光,像颗落在沙漠里的星。
返程时,货郎的儿子把半块万物模残片裹在野菊布里,残片在怀里慢慢发烫,与红泥坳的那半自动拼合,裂开的缝隙里长出铜绿色的根须,像两地的天工魂魄终于相拥。路过流沙洲的边缘时,铜灯突然熄灭,灯芯的铜屑落在沙上,长出片小小的野菊,花瓣在风中摇曳,像镇沙塔的天工在挥手。
回到红泥坳时,立秋已过,四海铸坊的铜盒里多了幅新影像:流沙洲的镇沙塔在阳光下闪着金光,塔周的流沙变成了金色的海,野菊在沙里成片开放,天工的魂魄在塔尖放风筝,风筝线是用铜链做的,一直连到红泥坳的四海铸坊。穿工装的老人把定沙珠嵌在镇魂碑的顶端,珠里的野菊纹与碑身的藤蔓纠缠在一起,风吹过时,整座碑都在轻响,像六个地方的铜器在合唱。
货郎的儿子在四海铸坊里铸了座镇沙塔的模型,塔底的地火池里盛着地火的铜屑,只要往池里撒把野菊籽,模型就会冒出绿火,映出流沙洲的实时景象。孩子们总爱围着模型看,说流沙洲的野菊长得比红泥坳的壮,花瓣上的沙粒在阳光下像碎金,天工的魂魄在花丛里铸器,铸出的铜器会自己往红泥坳飘,落在四海铸坊的窗台上,带着淡淡的沙香。
秋分那天,红泥坳的铜器突然集体发亮,四海铸坊的铜盒映出六地同辉的景象:红泥坳的野菊、星巢的铜鸟、地火的岩浆、归渊的船、铜屿的稻、银滩的盐、流沙洲的塔,七个地方的光在天上汇成个巨大的三足鸟,翅膀展开时,云里落下些铜绿色的雨,雨珠里嵌着各地的铜屑,落在红泥坳的土里,长出会开花的铜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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