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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脸色严肃地责怪，“有你们这样做父母的吗？孩子都烧成这样才来医院，真是的！赶紧挂号去。”

舒雅歉疚地看向方开阳。

“我去挂号！”一道声音在身后乍起。

舒雅与方开阳同时向身后望去。

方开阳与这人异口同声惊叫道，“是你？”

“你还知道来？”舒雅怒气冲冲道，“亏你还是孩子亲爹！”

“啊？”方开阳惊讶地望向东方亮，“你，你是，娜娜的父亲？”

方开阳难以自信地转头看向舒雅，确认道，“娜娜不是。。。。。”

他这时才想起，几次见面，一直都以娜娜称唿，根本没问过她的姓，只是惯性思维，娜娜不该是他的女儿。

舒雅望着他颔颔首道，“我女儿叫东方娜娜！”

东方亮阴毒的目光如毒蛇般紧盯着两人，他误解了两人的关系，可也算是没有误解。

“我前夫，东方亮！”舒雅站在两人中间介绍，“方开阳，我。。。。。。”

一时间，她不知该如何介绍？

老邻居？老邻居多得去了，为何偏偏他站在这？

老同学？这么多年，咋没提起过？

自己儿子的父亲？更加不能说。

她为难地看向方开阳。

“朋友！有啥不好说的？”方开阳看出她的心思，淡然一笑将目光投向东方亮，“对于舒雅来说，你不如我！对于娜娜来说，我绝对不如你，但是你别误会，我们就是朋友，永远的朋友。”

若不是因为与他合作，方开阳才懒得解释。

东方亮原本不信，可是对于方开阳，他不由自主地选择相信。

方开阳直到娜娜退了烧才离开医院，这时天边才有些微亮，冬季天亮的比较晚。

他看了眼手表，已经早上五点五十了，正要上车时，东方亮赶了过来，如玫瑰般粉嫩的红唇勾起优美的弧度，一缕醉人的声音仿佛从空中飘来，“开阳，计划书，我还能见到吧？”

方开阳不肖一顾地瞥了眼他，仿佛在自言自语，“是很后悔！没办法，话以出口。”

说完上了车。

付小欢一早起来吃过饭就上了门口污水车，看着操作手册等待骑兵，他不时祈祷，不会猜错，一定会有司机来！

早上的时间似乎过得飞快，七点多，昨天参加掏粪的人都已来到车前，惊喜地摸着车身，围着转了不知多少圈，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不是说有司机？三台车就小欢一个也开不走啊？”

“到哪儿找司机去？小欢不会被忽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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