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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路拌着嘴,时间过得飞快。没多久,车子在一个巨大的黑色铁艺大门前缓缓停下,轮胎碾过碎石发出轻微的声响。
“到了,下车吧。”徐天熄了火,干脆利落地解开安全带。
玲玲推开车门,傍晚微凉的空气夹杂着草木和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眼前的景象让她微微一怔。一座三层高的中式别墅静静矗立在暮色中,白墙灰瓦,飞檐线条舒展,透着一种历经岁月沉淀的沉稳气派。虽然墙皮有些地方略显斑驳,门窗的漆色也旧了,但那份骨子里的讲究和格局依然清晰可见。
“我小时候就住这儿。”徐天绕到车这边,走到她身边。他的目光扫过这座承载了太多过往的建筑,语气平淡,但玲玲能捕捉到其中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像水面下不易察觉的暗流。他收回目光,转向玲玲,嘴角习惯性地勾起一丝调侃:“走吧,时间还早。反正你在车上打了两个多小时的呼噜,电也充满了。先进去放下东西,我带你去看个地方。”
玲玲没接他呼噜的茬,注意力在他眉宇间那抹不易察觉的倦色上。“你开了那么久的车,要不先歇会儿喝口水?”她看着他,语气带着关切,“那地方……晚点去不行吗?天都快黑了。”
“真不累。”徐天摇摇头,语气坚持,伸手很自然地拉住她的手,“再晚就真啥也看不清了,白跑一趟。走吧。”他温热的手掌握住她的,带着她走向那扇沉重的铁门。他用力推开,铁门发出沉闷的“嘎吱”声。门内是一条石板铺就的小径,缝隙里探出些顽强的青草。
两人刚踏上小径没几步,主屋那扇厚重的红木大门“吱呀”一声从里面被拉开了。一位头发花白、穿着洗得发白的灰色棉布外套的老人站在门口。他看到徐天,布满皱纹的脸上立刻绽开惊喜又恭敬的笑容,腰板下意识地挺直了些:“云少爷!您回来了!”声音带着老人特有的沙哑,却中气十足。
“嗯,张伯。”徐天点点头,态度温和,拉着玲玲的手向前带了一步,“带凌小姐回来住一晚。张伯,您身体看着还挺硬朗?”
“托云少爷的福,还好,这把老骨头还能动弹。”张伯连声应着,目光慈祥地落在玲玲身上,带着善意的打量。他随即看向徐天,询问道:“少爷和凌小姐还没用饭吧?我这就去厨房准备?”
“不用忙活了,张伯。”徐天抬了抬手,示意不用,另一只手晃了晃从商场拎回来的袋子,“我们在城里打包了些吃的,热一下就行,方便。您别折腾了,今晚回村里好好歇着吧。”
“哎,好,好。”张伯连忙点头,脸上是理解的笑容,“那少爷你们先安顿。我这就收拾一下。”他顿了顿,目光望向屋后隐约的山影,又看了看开始泛灰的天色,“少爷这是……要带凌小姐去山上亭子看看?”
“嗯,想去转转。”徐天应道,也抬头看了看天,“您忙您的,我们先上去一趟。回头见,张伯。”
“哎,回头见,少爷,凌小姐。”张伯目送着他们。
徐天把简单的行李放在客厅那张老式红木沙发旁,没多停留,拉着玲玲的手腕,快步穿过宽敞却显得异常空旷的客厅。客厅里没什么多余的摆设,只有几件笨重的老家具,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木料和灰尘混合的味道。他熟门熟路地从一扇不起眼的后门出去,屋后是一条通往山上的石板路。山道不算陡,但铺路的石板有些已经松动,缝隙里长满了苔藓。
两人加快脚步往上走,玲玲能感觉到徐天似乎有点急切。然而深秋的天色暗得极快,仿佛有人在天边迅速拉上了幕布。刚走到半山腰,四周的景物轮廓就开始变得模糊不清,远处的山峦只剩下朦胧的剪影。
徐天停下脚步,望着前方几乎被夜色吞没的山路,懊恼地“啧”了一声,抬手抓了抓头发:“算了,回吧。忘了这季节天黑得快,啥也瞅不见了。”他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遗憾。
两人只能转身下山。等回到老宅时,天已经完全黑透了。偌大的别墅里,只有客厅亮着一盏光线柔和的落地灯,显得格外空旷寂静,甚至能听到自己脚步的回音。他们默默地把打包回来的饭菜在厨房微波炉里加热好,端到餐厅那张同样厚重的老木桌上吃了。整个过程很安静,只有碗筷轻微的碰撞声,气氛有些微妙的凝滞。
吃完最后一口,徐天放下筷子,拿起纸巾擦了擦嘴,似乎想打破这沉默:“带你看看这房子?反正时间还早。”
“好啊。”玲玲立刻应道。这正是她所想。这座充满了他童年印记、也必然刻着江小雨身影的老宅,对她有着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像一道需要解开的谜题。
徐天起身,带着玲玲从一楼开始慢慢走。别墅内部比外观更显岁月的痕迹。家具几乎都是七八十年代那种深色厚重的实木款式,样式方正古板,边角都磨得有些圆润了。长长的走廊光线有些昏暗,壁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他们走过一间间房门敞开的屋子,大多是空置的,或者堆放着一些蒙尘的旧物、旧书箱,陈设极其简单,甚至可以说是简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樟脑和旧木头的混合气味,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滞了很久。
当走到二楼走廊最尽头的一间房门前时,徐天的脚步停了下来。他的手搭在黄铜门把手上,没有立刻转动,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他侧过头,目光飞快地扫过玲玲的脸,眼神里有种玲玲来不及捕捉的复杂情绪一闪而过,随即恢复了平静,声音不高:“这间……是我小时候住的房间。”
他拧动把手,推开了门。
房间比之前看到的都要大不少。最吸引玲玲目光的,是里面的家具——虽然同样是深色的老旧木质,但明显是特意为孩子定制的,尺寸小巧了许多,样式也相对不那么刻板,甚至能看到一些圆润可爱的边角设计。然而,真正让她呼吸为之一窒的是:房间里所有的功能性家具——两张并排摆放的小单人床、两张一模一样的小书桌、两个并立的矮衣柜、两把小椅子——都是成双成对的!这绝非偶然,而是清晰地宣告着,这个空间曾经共同属于两个孩子。
她的心猛地往下一沉,喉咙有些发紧。江小雨那张苍白的脸、那些关于“几个月大就在一起”的话语,瞬间无比清晰地撞进脑海。她几乎是本能地张开嘴,那个名字几乎要冲口而出。但在声音发出的前一刻,她猛地咬住了下唇内侧,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她不想表现得太过敏感,太过……斤斤计较,尤其是在他主动带她来这里之后。
就在这时,徐天像是感觉到了她内心的波澜,或者只是单纯觉得眼前这过于明显的“双人配置”需要解释。他没有走进房间,只是站在门口,目光平静地扫视着里面的一切,声音低沉而稳定,听不出太多情绪起伏:“嗯,小时候……是跟她一起长大的。就住这间屋子。”
玲玲看着徐天平静无波的侧脸,努力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滋味——那里面有好奇,有难以言喻的酸涩,也有一丝因他坦诚而生出的安心。她强迫自己扬起一个看起来尽量自然、宽容的微笑,声音也努力保持平稳:“嗯,我知道的。小雨……以前跟我提过一点。”
在她此刻的认知里,徐天能这样主动提起,本身就是一种态度,似乎印证了江小雨强调的“只是兄妹”。
徐天没有再说话,只是转过头,深深地看了玲玲一眼。那眼神很沉,里面似乎包含了很多东西,有探究,有审视,或许还有一丝玲玲无法解读的……复杂?但他什么也没说。他似乎也失去了继续参观其他角落的兴趣。“其他房间都差不多,空荡荡的,没什么看头了。”他语气平淡地总结道,“客房张伯收拾好了,就在隔壁这间。今晚我们就住这儿。”说完,他抬手,轻轻带上了童年房间的门。门锁发出“咔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一个休止符,暂时关上了那个属于过去的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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