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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润的玉光在昏暗的光线下流淌,印体沉重。刚才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两个伤者身上,此刻,在少女那惊悚呓语的指引下,苏明远才第一次真正看清了吞噬图腾本源后,这残印的细微变化!
印身表面,那些刚刚弥合、透着玉质光泽的裂痕边缘,不知何时,竟悄然浮现出一缕缕极其纤细、如同发丝般、用最污秽的暗红血线勾勒出的诡异纹路!这些血线纹路并非随意分布,它们扭曲着,彼此勾连、缠绕,最终在印体一个不起眼的凹陷角落里,汇聚成了一个极其微小、却无比清晰的图案——一个由数道暗红血线勾勒出的、紧闭着的眼睛轮廓!
那眼睛的线条极其简洁,甚至带着一丝原始的粗犷,却透着一股令人灵魂战栗的邪异!它紧闭着,眼皮的线条流畅而冰冷,仿佛只是陷入沉睡,随时可能睁开!这赫然是锁瞳图腾中那核心邪眼的简化印记!
这鬼东西!它吞掉了锁瞳图腾的本源,竟将那邪神烙印的一部分,如同战利品,如同胎记,直接烙印在了自己身上!它不仅仅是在“吃”,它是在掠夺,是在融合!它…在呼唤小满?!
“混账!”苏明远喉咙里滚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低吼,如同濒死野兽的呜咽,充满了惊怒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惧。他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将这变得无比邪异的残印狠狠甩出去!
然而,就在他手指即将松开的刹那,一股冰冷而沉重的意念,如同无形的枷锁,猛地从印身内部传递过来,死死缠绕住他的手腕。这意念并非攻击,更像是一种源自本能的、不容置疑的“占有”。这印,仿佛已经认定了他!或者说,认定了他这个将“食物”送到它“嘴边”的人!
与此同时,一股极其微弱、却如同附骨之蛆的阴冷气息,顺着紧握印身的左手掌心,丝丝缕缕地渗透进来。这股气息并非纯粹的诅咒邪力,更像是一种混合了残印本身冰冷意志与锁瞳图腾恶念的、全新的、难以名状的东西。它冰冷、沉重,带着一种古老器物被唤醒后的漠然,悄然侵蚀着他因重伤而摇摇欲坠的精神壁垒。
苏明远猛地咬破舌尖,一股浓烈的腥甜在口中炸开,剧痛带来一丝短暂的清明,强行压下了那股侵蚀的寒意。他死死盯着印体上那个微小的、紧闭的血眼纹路,额角青筋突突跳动。
翰林院秘阁深处,那些尘封的、被视为荒诞不经的孤本残卷记载,此刻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记忆里——“器噬邪灵,反哺其主,共生一体,福祸难知”……“古器通灵,择主而噬,非大毅力、大气运者,终为器奴”……
这玄冥残印,它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它选择自己,是为了共生,还是为了最终将自己连同那两个丫头一起,变成它下一次“进食”的祭品?!
巨大的精神冲击和身体的重创几乎将他再次压垮。他粗重地喘息着,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血沫的腥甜和肋骨的剧痛。汗水混合着血污和尘土,从额角、鬓边大颗大颗地滚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留下深色的印记。他强迫自己冷静,现在绝不能倒下!
目光扫过昏迷不醒的黎娜和气息微弱的林小满,苏明远的心沉到了谷底。这里不能久留!血腥气和之前战斗的动静,随时可能引来这荒山野岭中更可怕的东西——无论是饥饿的野兽,还是那些追踪黎娜的、不知藏在何处的敌人!必须离开!
他艰难地撑起身体,左臂因为过度用力而剧烈颤抖。他试图去搀扶离他稍近一些的黎娜。指尖刚刚触碰到黎娜冰冷的手臂,昏迷中的女战士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电流击中,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短促、如同野兽负伤般的呜咽。那张即使在昏迷中也带着野性轮廓的脸庞痛苦地扭曲起来,干裂的嘴唇无意识地翕动着,吐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祖…灵…火…熄了…眼睛…眼睛在哭…”
声音微弱得如同叹息,却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悲恸和绝望,仿佛源自灵魂最深处的梦魇。苏明远的手僵在半空。祖灵?眼睛在哭?是锁瞳部落彻底消亡的哀歌?还是那被残印吞噬的图腾意志在她灵魂中最后的回响?
他沉默了一瞬,终究还是用力,小心翼翼地将黎娜沉重而瘫软的身体半架起来。她的头无力地垂在他的肩窝,滚烫的额头贴着他冰冷的颈侧皮肤,带着一种脆弱的高热。每一次移动,都牵扯到她左肩可怕的伤口,暗红的血痂再次裂开,渗出新鲜的血丝。她沉重的呼吸喷在他耳畔,灼热而断续。
安置好黎娜,他立刻转向林小满。少女的身体轻得几乎没有重量,抱在怀里像一捧随时会消散的雪。她锁骨下那处渗着黑血的伤口,即使在昏迷中,似乎也在持续地消耗着她本就微弱的生机。苏明远撕下自己相对干净的内衫下摆,忍着右臂撕扯的剧痛,尽量轻柔地再次为她包扎伤口。指尖触碰到她冰冷的皮肤,那诡异的寒意仿佛能穿透皮肉,直侵骨髓。
“撑住…丫头…”他低声在她耳边说着,声音嘶哑得厉害,“撑住…我们…离开这鬼地方…”
不知是说给她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他咬紧牙关,将林小满冰冷轻飘的身体背在自己背上,用撕扯下的布条尽可能固定住。然后,他再次俯身,左手绕过黎娜的腋下,几乎是用拖拽的方式,将她沉重的身体半扛起来。右臂的伤口如同被无数烧红的钢针反复穿刺,每一次用力都痛得他眼前发黑,几乎要昏厥过去。额上的冷汗如同溪流般淌下,模糊了视线。他拖着两个沉重的负担,如同拖着两座山峦,一步一步,朝着记忆里洞穴深处、那更幽暗、或许隐藏着其他出口的方向,艰难地挪动。
脚下的岩石湿滑冰冷,布满尖锐的棱角。每一次迈步,都伴随着沉重的喘息、骨节的呻吟和布帛摩擦的窸窣声。洞穴深处,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吞噬着微弱的光线,只有岩壁高处偶尔渗下的水滴,在死寂中发出单调而清晰的滴答声。四周嶙峋的怪石在摇曳的光影中投下扭曲怪诞的影子,如同潜伏在暗处的妖魔,无声地注视着这三个在死亡边缘挣扎的灵魂。
一步,又一步。苏明远全部的意志都集中在对抗身体的剧痛和维持摇摇欲坠的平衡上。肺部如同破旧的风箱,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痛和血腥气。黎娜身体的重量几乎压垮了他左半边身体,而背上林小满那微弱却持续传来的、如同冰块的寒意,则从脊椎一路蔓延,试图冻结他最后的热量。
就在他感觉身体快要达到极限,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栽倒的瞬间——
嗒。
一个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声音,突兀地刺破了沉重的喘息和脚步声。
苏明远脚步猛地一顿!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这声音…不是岩壁渗水!它更低沉,更…粘稠?仿佛带着某种重量!
他屏住呼吸,布满血丝的眼球在昏暗的光线下急速转动,警惕地扫视着前方深不见底的黑暗。心脏在胸腔里沉重而缓慢地撞击着肋骨,发出擂鼓般的闷响。
死寂重新笼罩下来。只有他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在耳边轰鸣。是错觉?是失血过多导致的幻听?
嗒。
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无比清晰!它来自洞穴深处,那黑暗最为浓郁、岩石轮廓都模糊不清的方向!那声音精准、规律,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粘稠质感,仿佛某种冰冷的液体,正从极高的地方,一滴,一滴,沉重地砸落在更深邃的岩石或水洼之中。
嗒…嗒…嗒…
间隔毫厘不差,如同用最精密的漏刻计算过!每一次滴落,都像是一柄冰冷的锤子,精准地敲击在苏明远紧绷到极限的神经上!这绝不是自然形成的水滴!它规律得如同…如同某种倒数的丧钟!在宣告着终结的步步临近!
一股难以言喻的寒意,比林小满身体传来的冰冷更甚,瞬间席卷了苏明远全身!他背上的汗毛根根倒竖!一种源自古老战场、无数次在生死边缘磨砺出的、对致命危机的直觉,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他的意识深处!
有什么东西!在那片浓得化不开的黑暗深处!
它…在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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