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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中军大帐外甲士林立,一派凝重肃杀的氛围,让人心情都不由得紧张沉重起来。
李泰一行到来的时候,别处也有文武官员向此汇聚而来,但大部分都被阻拦在了营帐之外,不准随意进入其中。
因有大行台帐内亲信引路,李泰得以畅通无阻的进入其中,但宇文护却被拦了下来。把守的甲兵虽然也认识他,但因为没有帐内甲士引领而不敢放行,足见警戒级别之高。
宇文护脸色自是有些不甚好看,但也知道眼下事关重大,不敢恣意闹事,便对停下来等着他的李泰摆手道:“伯山且先入帐,前往我处宣令卫士既不见人、想必不久即至。”
李泰闻言后便也点点头,他同样是迫切的想知道最新情况如何,于是便先行一步。
此时的大帐中已经聚集了将近有二十人,包括于谨、李弼等核心大将,原本镇守河防的宇文导也已经到来,正坐在大行台席旁,共几位大将小声谈论着,眉眼间都颇有愁色。
李泰见状后便也没有上前打扰几人对话,正打算就近寻找一个位置且先坐下,坐在侧上方的若干惠已经抬手招呼他过去。他见帐内其他人也并没有按照严格的班秩入座,于是便走到若干惠处落坐下来。
“东贼大军聚集,贺六浑又要攻来了!”
待李泰落座之后,若干惠便小声对他说道,语气同样比较严肃,但又隐隐透出一股期待。
李泰听到若干惠这语气,心中又是一叹,邙山大战虽以西魏大败而结束,但在战争的过程中西魏也并非全无招架之力,若干惠所部就打的很漂亮,当然最后输的也挺惨,心里多少是有些不甘的。对于双方再作交手而心存期待,也属正常。
但像若干惠这般心情的却是少数,帐内绝大多数将领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心情也多凝重忐忑。
李泰视线一转,并没有在大帐中发现赵贵的身影,也不知是宇文泰没有通知赵贵,还是这老小子刻意回避此次会议。毕竟真要在会上总结起上一战得失的话,大行台脸上固然是不好看,赵贵怕是也会再遭群众诘责。
接下来陆续又有将领入帐而来,眼见帐内气氛如此,便先各自寻相熟者坐定。又过了一会儿,落在后边的宇文护才和贺兰祥一起入帐,贺兰祥被大行台抬手唤去,宇文护打量了好一会儿,才有些不爽的于末席落坐下来。
等到人员到的差不多了,宇文泰才抬手示意卫兵放下帐幕,然后环视帐内众人一遭,旋即便开口道:“东贼贺六浑召集贼党,将再西来挑衅。今日召集诸位于此,便为商讨应敌计策。”
他先点名会议的主题,然后宇文导便站起身来,将所探知的消息详细讲述起来:“东贼月中于晋阳宣其调令,贺六浑同时往赴邺城,疑似收取河北之兵……”
除了宇文导的口头讲述,也有卫兵将整理成为文卷的情报在帐内诸席传递,有的将领抬手接过,有的则摆手不要,倒也不是胸有成竹,而是因为不识字。
李泰也就桉接过一份情报略作翻览,发现记载的东魏军情动向颇为详细,甚至连其军州具体几日收到的召集令都记录的非常清楚,仿佛有眼线一直在晋阳周边窥望着东魏的动静。
能把情报工作搞得这样出色,那就自然只能是韦孝宽这个玉璧战神的手笔了。
作为当下关西首屈一指的军事人才,韦孝宽的才能可不只有守城这一面,玩起别的花活来,手段也高超的很。想要打听出东魏如此大规模的军事征发,对其而言也绝不算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所以说关键的位置就得用关键的人物才能相得益彰,韦孝宽是在前几天才刚刚接替王思政担任并州刺史,但是早在玉璧城建造最初便是此边防线重要成员,并在大统九年邙山之战王思政移镇恒农时全面接掌玉璧城的防务,在彼乡经营也有数年之久。
一边翻看着相关的情报,李泰心中也不由得感慨,邙山之战结束后过了很久,西魏方面才收到贺拔胜儿子们惨死的消息,但今东魏刚有军事动向,韦孝宽就即刻收集到翔实的情报,足见他这几年所构建的情报网络之高效。
可见玉璧之战之所以能够取得最终的胜利,并不只是因为韦孝宽超强的塔防能力,战场之外的诸多努力也是不可或缺的。
在将情况详细了解一番后,大帐内氛围变得更加沉闷,久久没人开口说话。大老们不先开口或许是想察望群情如何,其他人不发声大概就是因为乏甚主见。
宇文泰见众将迟迟不作发声,眉头便微微皱起,抬手敲桉沉声说道:“东贼声势虽然凶恶,但也绝非势不可挡,往年交战互有胜负,而今问计于众,在座皆可畅所欲言,建策有功,言错无罪。”
众将听到这话,神情变得松缓一些,继而下首便有一名将领起身说道:“东贼大举征发党徒,可知所图甚大,臣以为大军齐出、邀战于关东乃是下计,应当恃我地利、以逸待劳,以上锐之军迎其疲敝之师才为上计!”
宇文泰听到这里神情略有好转,然而接下来此人一句话便又让他脸色陡地阴沉下来:“太原公王思政旧所督造玉璧城乃河东坚堡,旧便于此却敌于外,若以太原公回镇玉璧,贼军此番亦必劳而无功!”
此言一出,在座不乏将领面露认同之色。人的名树的影,早在邙山之战前一年的大统八年,东朝高欢便曾兵围玉璧城,结果便是攻而不克、只能无奈撤军。大统九年邙山之战,王思政又坐镇恒农城进行殿后,战败诸路人马才得以平安返回关中。
所以在如今西魏将士们心内看来,如果东朝大军来寇是一种病,那王思政就是针对这种病的一剂药。如今东贼又将来寇,那自然而然的就想起了王思政。
但是一些核心的将领在听到这话后,神情则变得有些微妙,贺兰祥直从席中站起身来说道:“朝廷用士,又岂止太原公一人?前者太原公改镇荆州亦时势所需,今贼兵未至而反复前令,是自乱阵脚,莫非满帐群众竟无一人可以当事?”
大行台诸子侄亲属之中,贺兰祥所受重用是仅次于章武公宇文导,他起身作此反驳,那就等于是大行台的态度。虽然大行台曾表态言错无罪,但发言进计如此偏差,众将望向这人的眼神也颇玩味。
王思政的能力自是母庸置疑,但很多时候用人任事又不能只看能力。无论过往种种,王思政终究不属于霸府核心成员。
大行台之所以将之调离镇守数年之久的豫西恒农,就是防备其人对出入关东的门户把控太深。前脚刚刚将王思政调使荆州,后脚再着急忙慌的调回玉璧镇守,别说大行台抹不开这个面子,在座众将也都脸上无光。
李泰瞧着这大聪明有点眼生,转头向若干惠稍作询问,才知原来这人也是个靠老丈人上位的家伙。
此人名叫夏侯忠,官居车骑、仪同,本是开府刘亮部将,刘亮年初病重,便将门中小女嫁给夏侯忠并托以后事,如今便由夏侯忠这个女婿暂掌其部。
了解这人身份后,李泰才明白他为何作此进言,倒也未必就是真的将大行台的客气话当了真而百无禁忌,只不过刘亮生前担任东雍州刺史,本就河防重镇之一,若东魏大军直攻过来,那必然得是第一波上前线的。既然有王思政这么一个良选,那么当然倾向由王思政镇守玉璧城。
那夏侯忠倒也机灵,听完贺兰祥的反驳后,当即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并大声道:“臣绝非胆怯畏战,只待大行台一声令下,必统麾下儿郎勇赴战阵、痛杀东贼!”
“夏侯将军忠勇可嘉,难怪刘太尉生前家事相托。但使将士皆存此壮气,虽贼众巨万亦不足虑!”
宇文泰抬手示意夏侯忠免礼起身,然后便又说道:“太原公出镇荆州之前,便曾致书府内,力荐前晋州刺史韦孝宽可继其任,前拜辞阙下时又作荐言,韦孝宽亦关西英壮,想能不负此用!”
话虽这么说,但韦孝宽在此之前毕竟乏甚独当一面的过人战绩,也难让人绝对的放心。而且听宇文泰这语气,只说王思政力荐,心中对于韦孝宽的评价怕是也有所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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